数学考试的“发展”

一天，小明参加了一场数学考试。他发现这场考试题目都非常简单，所以他信心满满地写下了答案。

考试结束后，小明迫不及待地交卷，然后就等待着结果。几天后，老师把卷子发下来，小明开心地接过来看。

可是，当他看到自己的成绩时，他顿时傻眼了。他的卷子被老师大大方方地划了一个零，下面写着：“答案全部正确，但是你的思维太发散了，已经超出了题目要求的范围。”

小明愣住了，他纳闷道：“老师，您划个零是什么意思？”

老师的回答让小明更加傻眼：“小明，你这次考试我们要考察的是数学的发展，而不是你个人的发展！”